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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伯伯乡下妹下载

2023-01-19 奇闻异事 662 作者:网友投稿

在生产队时,我还小,但从有记性开始,生产队有趣的事就不少,从我起床就多起来了,因为我父母亲要去赶生产队的工,他们得先把我和弟弟叫起来,穿衣服呢!

生产队的事,一年四季都忙!忙得很,忙得很有趣。


春种秋收,夏天最忙,搞“双抢”是最忙的了,忙得连我们这些小屁孩子也得下地帮忙,还是白忙,有的时候帮倒忙,为什么?一不会给我们记工分的,二是有点添乱。不过嘛!有趣的事我悄悄咪咪地告诉你:

1.我们这些小屁孩子,会赶着自己家的鹅鸭到收割后的稻田里,我们是边放牧边帮忙收割水稻,怎么帮?

一边帮大人们垒稻草推“禾杠”(一种载稻把的农具),一边照看自家的鹅鸭,那些鹅鸭兴奋得狠,哪能管得住,经常去偷吃稻谷。它们简直是祸害,也怪不得大人们责怪我们这些小屁孩子太淘气,往往任由自家的鹅鸭放肆一下二下,诚然,放肆多了,生产队会罚款的,几乎每家每户都挨过罚,我家也一样被罚过,最终遭殃的人还是我,为什么?没有照看好鹅鸭被罚款挨打呗!

2.还有一件趣事,就是趁大人们不注意,偷偷开溜了,跑到水塘去游泳了,不仅仅是游泳了,还偷偷地钓鱼了,钓鱼可是被生产队禁止的,我们这些小屁孩子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自然有偷钓的法子。钓鱼的丝线、鱼钩什么的,出门前就备好的,至于鱼杆嘛,用的话可找水塘边上的荆条来做,也可以随便拾上一根竹杆来用,即便不用鱼杆,也一样下钓!因为那些鱼傻得可爱,鱼钩上不放鱼饵也能钓上鱼来,我们这些小屁孩子个个都是姜太公!

其实吧,现在也明白了,不是它们傻得可爱,是它们实在饿得不行,看看飘在水面上的鱼草少得可怜就知道了(我至今也不明白,小时候鱼草多的是,为什么大人们就打不够鱼草呢?)

3.最有趣的事,还属在稻田里摸鱼逮泥鳅。

也不知道为啥?那时候的水稻田里面的鱼,不论春夏秋冬,都不缺!哪里像现在,美其名曰:鱼稻共生,何其生态!哪里有生态一说呢?明摆着哄哄就没事了!

那时我们在生产队的稻田里摸鱼逮泥鳅,有好几个时机:

①插下去的禾苗分孽之前要打药时,前期会洒布些石灰,洒下石灰后,我们这些小屁孩子们会屁颠屁颠跟在后面,等着去捡拾被石灰呛到了的鱼儿和泥鳅,或许还有黄鳝呢!

②在发大水的雨天里,只管静悄悄地在水圳口,或者是水稻田的放水口待着,用竽筛或者筲箕就能捞鱼和泥鳅了,你不去捞了,自然别人也会去捞了,虽然说最大的受益人还是村民,但是吧,我们这些小屁孩子们也忘不了让我们永远挥之不去的记忆---水獭,我们通称它们为水鬼或是水猴子,童年的记忆里,就有同伴在水塘里淹死的,大人们就常常拿水猴子来说事,吓得我们对水猴子憎恶而生畏!可是我们这些小屁孩子们从来都是记吃不记打的了,照样偷偷摸摸成群结队下水游泳,不亦乐乎!我自己就淹过多次,奇怪的是,几乎每次淹水都是同一个人救了我,诚然如是,我照常进行前面的游泳模式!

③还有就是在月光下,水稻田边,点着马灯照着,在稻垄里下鱼笼,或是用鱼榨扎鱼,顺利的话,收获满满,即便是不顺手,忙乎一晚上没睡,够家里一顿牙祭的菜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④再说下田摸泥鳅吧

哪怕是到了冬天里,在稻田里面也有收获的,只不过是冷手冷脚的,但是也不妨碍我们下田摸泥鳅,况且啊,冬天里逮它们更是如此这般方便,为什么?顺着泥鳅窝里的“眼”去逮就行了!只是稍稍费点劲而已,又是垒坝截水,又是盘泥,弄到最后,泥鳅儿自是案板上的菜罗。

嗯,说了农忙期间的趣事,该说说农闲时分的趣事,其实吧,生产队里面哪里有农闲呀,即便是冬天及初春都是忙得脚不粘地,有这么几样事够农民伯伯乡下妹忙的了:

1.春耕前的准备工作多了去了

①冬天里没有忙完了的整修田畦山塘水圳

这样繁重的工作,男的肩挑手扛,用木杵捣土夯土,女的吗,用木锥子锥土,一样忙得很!其场景,会表现的男男女女,唱的唱歌,有的忙里偷闲会跳起舞来,要是看到生产队长来了,大胆的人家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也有的人稍显尴尬了,会递给我们生产队最大的干部一支自产自销的烟卷了事,再不会来事的,也会这么做,憨憨的一笑而过吧!

②或是往田地里运送肥料

那时候的化肥用得少,珍贵得很,有些化肥还是进口的,我就记得有从加拿大进口的化肥,有趣的是,生产队将化肥袋子分给各家各户,村民们将化肥袋子作什么呢?做成了衣服,我就穿过那种衣服呢,白色的化肥袋子,尼龙料,将它染成深棕色,做的衣服呢,春天穿着尚可,夏天嘛,一出汗就粘贴着皮肤,那种发烫的感觉,难受死了!

③或是整秧田,那真是个累人的活儿

先是由生产队的男人们耕田犁地,将稻田又是犁又是耙,静置几天后,轮到生产队的女人们出场了,她们得把种秧苗的长条畦块垒出来,要知道,初春里的天气啊,还是冻手冻脚的,有的时候,水稻田里还结着冰呢,可是她们仍然得下地干活,实在不行就请假,请假了自然就没有工分了,没有工分了,自然而然就少了口粮,这样的话,很少的人家请假罗!

④最繁琐的事儿就是生产队积攒春肥了

虽然说那时候普遍使用紫云英做春肥了,但是吧,生产队的技术员遵照上面农技站的指示精神,吩咐生产队在做春肥时,堆肥该用多少亩的紫云英,秧田里该用多少亩的紫云英,早就计划好了,只等开春了去实施就行,最终还是生产队里女人们的苦力活,她们得在寒冬腊月或是倒春寒里,把紫云英收拾好,一畦一畦地割下来,不是用铡刀铡,就是用菜刀剁了,然后运到来年要作秧田的旁边稻田里沤肥。

2.冬天里说是农闲时分,其实吧,生产队里也是最累的时候,有这么几样事够队员们忙的了:

①那时候正好是大兴农业学大寨,怎么学?怎么办?

一是学大寨在修水利上下功夫,不是修水圳就是修山塘修水库,总之就是大搞水利建设;二是开荒,我记得的是我们大队将一片原始森林的树木,由十来个生产队花了几个冬天,先是砍了大树,后是刨了树根(记忆犹新啊,我们家刨回来的树根断断续续烧了十来个年头),再就是在稍平整的地方开成稻田,然后是在斜坡地开成梯田,陡坡就还是栽树算了,洼地嘛,能修成山塘最好,反正就是生产队员们一齐上,与地斗,其乐无穷!总之经过生产队队员们的努力奋斗,田地有了,山塘也有了,山村的面貌焕然一新。你不妨站在山顶一望,稻田、山塘的水面如镜,水天一色,俨然一幅天空之镜的画面。

②还有就是冬天里生产队垒砖窑烧砖烧瓦烧石灰,又是修猪栏牛栏,又是修仓库的,忙得不亦乐乎!

烧砖烧瓦烧石灰要用木柴要用煤炭,用木柴好说,从山上砍树木。用煤炭嘛,就得从几十里外去挑了。

挑煤炭也是个苦力活,生产队的壮劳动力全都要去,女人们挑得少也一样要去挑的,力气大的男人,挑最重的担子,二百多斤不在话下,我爷爷就是个这样的狠人,一年四季都是这样挑担子的。生产队里面一般的队员们,也都是分了任务的,在一定的期限内,得把自己份上的煤炭挑回去,不然呢,挑不够,记的工分少了,哪敢偷懒哟!

烧砖窑之前的起砖一样是个苦力活,和泥做砖垒窑样样都是苦力活,生产队的队员们全都要去的,每天都是干得热火朝天,尤其是垒窑烧窑的时候,更加热闹非凡啊!特别是砖窑快烧到顶了,清朗的月夜星空下,一帮子小屁孩子们围着砖窑打转转,干什么?不是玩打仗的游戏,就是偷偷摸摸地往冒火的地方放红薯,等着它们烤熟了吃,可是往往是这样子的,它们或许还没到熟了,就被别的孩子拿走吃了,要是一旦被主人家发现了,避免不了打一架!哭闹了,哭天喊地,弄得整个大四合院鸡犬不宁!诚然,第二天的生产队还是一样的忙着呢,谁家会记住昨晚发生的事呢?

③砖窑烧好了,与砖一起烧的石灰也烧好了。石灰的主要用途有两个:

一是前面提到的洒在水稻田里,石灰在稻田里两个作用,消毒杀虫或是起到酸碱平衡以防土地板结。

二是建筑用的地方多着呢,那时候的水泥珍贵得很,生产队建房垒墙用不上水泥,多用“三灰泥”(成分是粘土、河沙和石灰)

其实,石灰还有一个很有破坏力的用途,就是捣碎了装进玻璃瓶里做成威力惊人的土炸弹,一般胆小的生产队队员是不敢做的,非得要那些不怕死的人才敢做那种石灰炸弹,他们用这种炸弹干嘛?用来炸鱼!我就亲眼目睹过用这种石灰炸弹炸鱼的,诚然,我是远远地观看,一点也不敢靠近。

当然,这石灰在农家还有一个大用途,就是放在大糖缸里底层作为干燥剂使用,可以用一年,头年冬天里用了,来年冬天里等新烧的石灰换上即可。

④冬天来了生产队里还最大最紧要的任务就是整修农用工具。

虽然说这些农用工具不外乎一场犁呀耙子呀锄头呀镰刀呀什么的哭穷,但是一年到头总归要整修一下才行,这个时候,有的生产队队员就变成了铁匠,干起来了铁匠铺营生;有的生产队队员就变成了木匠,我父亲就是木匠,平常呢,他即是生产队的生产技术员,既负责育秧,又负责打药,记得那时候袁隆平的杂交水稻已经开始在我们武冈试种了,我父亲作为技术员在杂交水稻种子的试验田里可忙着呢!当然,那时候的我还小呢,不知道袁隆平是哪个啊!

父亲在冬天里是个大忙人,既要完成咱们生产队里的农用工具检修,哪怕是机器维修也是他的事,比如碾米机坏了,是他去维修,抽水机坏了,照样也是他的事,风车水车打谷机什么的坏了,一样全都要他修好为是!

唉唉,算了算了,说到这里,至今亏欠父亲的爱,还是说出来好,尽管他再也听不到了,我还是说出来的好!

那一年冬天,父亲在整修生产队的农用工具,正在用锯子锯木条,我呢,傻傻的在一旁捡就要掉下来的木块,一个不小心,我的左手中指碰到了飞速拉动的锯条,说时迟那时快,等我父亲看到的时候,我已经捧着滴血的左手在一边大哭开了,父亲立马来到我身边,一副侷促不安的样子,大呼:“我的天呀!何帝该?”(武冈土话:怎么回事的意思。)

幸而伤得不重,就是豁拉了一道小口子,幸好没有伤及中指的指头骨。可是只见父亲急得跳脚,一边安慰我,一边飞也似的抱着我往大队部跑去,那里有闻名我们大队的赤脚医生呢!

还好吧,赤脚医生对这种小伤满不在乎,一边笑话我:“男子汉大丈夫,出点血和出点汗差不多的,哭什么哭,你晓得你那个堂爷爷么?吃枪子还在高口号!何况他还是冤死的!”

父亲在一旁听着只会打哈哈,满脸的憨笑,又是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又是说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怪不得右眼皮大清早起来就一直跳个不停。

可最后呢,我这个傻蛋,居然跟父亲说了让众人意料不到的问题:“会游泳的淹死的多吗?伯伯(我对父亲的称呼)你劈斧头会劈到自己的脚吗?”

结果呢,那天从大队部回去后,父亲在用斧头劈削方木条时,真的劈到大腿根了,尽管穿着厚厚的棉裤,还是在大腿上豁了一个大口。唉呀,瞧我那张破嘴,不该说那种话,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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