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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知道对面和你聊

2023-10-22 怀孕百科 30 作者:网友投稿

你根本不知道对面和你聊

不会了,将对方拉入黑名单后,你的qq不会在对方的好友列表中出现:

1、重新登录前:在 QQ 中,对方无法看见你的在线状态(离线);对方所发送的消息将自动屏蔽,无法接收;对方可以查看你的基本资料,包括更新的动态信息(如QQ空间日志更新等)。

2、重新登录后:你将在对方的好友列表中完全消失。3其他:在QQ群中,如果主动拉黑前与对方是好友关系,则你可以看到对方在线,但对方无法接收你发送的消息;拉入黑名单后,你仍可以在QQ邮箱的联系人列表中看到对方;被加入黑名单后,如果对方的QQ空间有访客权限,则你无法进入(因为已经不是好友关系了);当你成功进入对方的QQ空间后,在“最近访客”中不会留下你的访问记录,但拉黑前访问相册及日志的记录将会被保留。QQ黑名单列表是存放一些骚扰者,讨厌的人或其他的不愿意看见的好友的列表,可以通过右键菜单选择隐藏黑名单隐藏。黑名单可以让你永远避免被某人打扰,把一个好友或陌生人加到黑名单以后,对方就再不能给你发信息,也不能发送添加好友的请求,除非你将对方从黑名单列表中移除。

有些圈子你根本不知道

我重生了,重生在我的丈夫闻肆死亡的前两个月。

我坐在熟悉的大床上,看着西装革履走进来的闻肆。

他生得一张混血脸,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印着冷光,看上去就不好接近。

手里的产业更是渗入到了各个行业,黑白两道通吃。

他淡漠,狠辣,仿佛对什么都不在乎。

除了我。

上一世,圈子里的很多人都说我是闻肆的逆鳞,碰之则死。

可我却不信,反咬他一口,让他落得牢狱之灾,在两个月后惨死……

“你把戒指弄掉了。”闻肆垂着眸,将婚戒戴到我的无名指上。

这不是不小心弄掉的,而是上辈子的我故意扔掉的。

但闻肆没戳破。

冰凉的戒指套在指根,冰得我胸口发麻:“我会戴好的。”

结婚三年,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乖巧。

闻肆的眼里闪过抹异色,但紧接着,就结成了一片寒冰。

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摩挲上我的脖子,语气狠戾。

“沈初莞,这是什么?”

我不明所以。

直到他撤回手,将床头柜上的镜子扔过来。

我拿起一照,就看到自己洁白的锁骨上,赫然印着一片红痕。

我也终于想起,这是我为了气他,逼他和自己离婚,故意掐出来的。

看着闻肆眼底的猩红,我连忙解释:“这是我自己掐的!”

闻肆却笑了,眼里的狠意让我后背发凉。

“沈初莞,我就这么好骗?”

可不好骗吗?重生前,无论我撒怎样的谎,闻肆都会相信。

现在想来,他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穿我的谎言?

只是任由我去做罢了。

哪怕是毁了他!

我压下心中翻涌的酸胀情绪,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相信自己。

最后干脆扯开衣领,将脖子送到他面前:“掐痕和吻痕长得又不一样,要不你种一个,对比一下?”

三年夫妻,我们不是没有过亲热接触,但大多都是闻肆强迫,我从不配合。

每一次结束,闻肆手臂上,背上都是一条条,被我指甲划出来的血痕!

闻肆的呼吸明显重了许多。

我以为他会吻上来,可下一秒,他却把我推开。

“别再有下次。”

我听懂了,他还是不信。

我坐回床上,想要再说点儿什么。

可闻肆却站起身,大步离去。

“砰!”

房门被他重重甩上。

莫名的,我却从他刚刚一连串的动作里,看到了一丝慌乱。

闻肆会慌乱?肯定是我看错了。

胡思乱想中,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我接起电话,就听见哥哥沈停的询问:“初莞,合同拿到了吗?”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上一世闻肆就是因为这份合同被我拿走,才会陷入困境,导致后续被沈氏联合其他公司侵吞,最后入狱惨死……

后来我心脏病发,沈停来到病床前嘲笑我蠢,炫耀完他的种种阴谋诡计后,拔掉了我的呼吸机。

也是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被沈停欺骗,错怪了闻肆!

想起这些,我握紧了电话:“你说这个合同原本就该是沈家的,有其他人作证吗?”

沈停愣了一瞬:“初莞,我是你亲哥,难道还会骗你吗?闻肆他……”

上辈子我就已经听够了他这些亲情牌:“闻肆还是我丈夫,你没有证据,我不会帮你。”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已经做错过一次,老天怜悯给了我重来的机会。

这一世不管如何,我都要救下闻肆,阻止悲剧再次上演!

然而我却没想到,除了重生回来这天的见面外,闻肆一连三天没再出现。

沙发里,我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闻肆打个电话。

管家突然带着一个男人进来:“夫人,这位先生说要见您。”

我一愣,抬头看向他身后的男人,剑眉星目,一双眼睛自带笑意,下巴上有一颗痣。

可我在脑海中搜寻半天,对他没有半分印象。

“你是?”

男人走近:“初次见面,我叫楚皓澜。沈夫人说你马上就要和闻先生离婚,刚好能和楚家联姻。”

“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我的未婚妻是什么样的。”

上辈子没发生过这件事,我错愕地看着楚皓澜,一时说不出话。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

紧接着,管家就侧过身,朝门口微微鞠躬。

“先生,您回来了。”

闻肆回来了?!

我心猛地一跳,转头看去。

就见男人神色冷冽地站在玄关处,眼中怒火似要把我和楚皓澜一起,燃烧殆尽。

第2章

我连忙起身,慌乱道:“闻肆……”

话还没说完,闻肆打断了我:“我不想听。”

众所周知,我和闻肆感情不和,就连公开的宴会我也敢和他甩脸色。

“离婚”,“分居”更是常常挂在嘴边。

现在闹离婚,的确是我做得出来的事。

可这一次,我当真没和母亲说过马上要离婚!

我还想说点什么,闻肆却先开了口:“去给楚老爷子传个话,就说我闻肆照顾不周,让他的独子意外眼瞎。”

没等楚皓澜说话,两个保镖进来,把他拖了出去。

门外传来楚皓澜的哀求呐喊。

管家面无表情地关上房门,好像刚刚的那一幕,只是平常地送客。

他微微欠身:“先生,我去给您倒杯茶。”

便退了下去。

客厅里顿时只剩下我和闻肆。

我知道闻肆手腕狠辣,可他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好脾气的,那些黑暗里的东西,没让我沾上一点。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就连来抓我的手,也没了往日的温柔,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我揉碎一般。

我吃痛地“嘶”了一声,用力将手抽了回来。

不管在沈家还是闻家,我都是被捧在手心上的那个,除了和闻肆亲密接触的那几次,哪里被这样粗暴对待过。

刚想发火,却瞧见淡青色的纹身从闻肆的丝质衬衫领口露出来。

那是一年前,他为了救被绑架的我留下的。

可我不知道感激,不仅对他没有好脸色,还不止一次地说那疤很丑。

后来痂刚脱落,闻肆便去纹了身,将疤盖住。

嘴边的怒火又咽了下去,我将泛红的手腕伸到他面前,难得示弱:“闻肆,我手痛。”

闻肆一愣,站起身:“我去叫医生。”

起身前,我清楚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懊恼。

可还没等家庭医生过来,母亲的电话先一步打了过来:“初莞,快来中心医院,你父亲心脏病复发了!”

我挂了电话,火急火燎地赶往医院。

爸爸父亲一直都有心脏病,上一世是在公司破产的时候复发的,怎么提前到了现在?

京市中心医院,VIP病房。

我刚进去,就见父亲气得直捂胸口:“哎哟,你这混小子,捅了这么大的窟窿现在才告诉我!”

哥哥沈停站在一旁,不以为意:“不就五千万吗?初莞嫁给了闻肆,向他要钱堵上不就行了。”

“再说要是初莞早早把合同给我,沈氏也不会亏损这五千万。”

说完,沈停恶狠狠瞪了我一眼。

听着他这不要脸的话,我大步上前“啪”地甩了他一耳光。

我从小娇生惯养,对看不惯的人,向来都是直接上手。

所有人都愣住了,病房里鸦雀无声。

沈停最先反应过来,摸着脸上的血痕,情绪激动:“沈初莞,你发什么疯!”

却又忌惮闻肆,不敢动手,生怕我少了半根头发,闻肆不让他好过。

我也不惯着他:“我看疯的人是你!沈氏集团被你搞成一滩烂泥,整天就知道管我要钱,你数数,从我结婚之后,这是第几次管我要钱了?”

沈停是沈家父母从福利院收养的,说是有个男人,以后他们不在了也有人能为我撑腰。

我也一直拿他当亲哥,从来不提这层收养关系,却没想到养出来他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想到上辈子他做的那些勾当,我不解恨,还想打他!

这时,沈母提着饭盒走了进来:“吵什么?大老远就听见了。你爸刚醒,闹成这样干什么?”

她看着沈停脸上的红印,淡淡开口:“少惹你妹妹。”

“楚家刚把楚皓澜送进医院,就在楼下眼科,说是在闻家意外伤了眼睛,瞎了没得治了。”

这一消息,让沈停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攥紧了拳头,虽是没再说话,眼神却像是能把我吃了一般。

我懒得跟他一般见识,确定父亲没什么大碍后,就出了医院回闻家。

初冬冷风呼啸,我将凌乱的头发挽到耳后,就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快到的时候,却见一个陌生的娇小女人站在车前和司机说话。

司机是闻肆的人,除了熟人,他很少搭理别人。

我蹙了蹙眉,走上前:“你是?”

女人打量着我,一脸的骄纵不屑:“你就是沈初莞,抢走了肆哥哥的女人?”

第3章

我皱了皱眉,就听司机介绍:“夫人,这位是闻泠小姐,闻先生的妹妹。”

我想起来,闻肆确实有个妹妹,闻泠。

她鲜少露面,上一世直到我死,我们都没见过面。

我打量着闻泠,她眉眼和闻肆有几分相像,但气质不像。

闻肆冷冽,而闻泠……就差把张扬跋扈四个字写脸上了。

她看我不顺眼,我看她也讨厌。

我故意抬手撩头发,露出手上的婚戒:“你应该叫我嫂子。”

闻泠脸色一变,愤愤道:“我是不会承认你的,你根本配不上肆哥哥!”

“谁要你承认?京市的人都知道我是闻肆的妻子,不差你一个。”

我懒得搭理她,直接开门上车,把车门一关吩咐司机:“回家。”

很快,汽车启动离去。

我看着后视镜里气到跳脚的闻泠,忍不住勾起嘴角。

都是富家千金,谁还没点脾气。

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我的思绪也逐渐飘远。

闻肆的死,那份合同只是个导火索,只要沈氏在沈停手里,他就还会想办法继续设计陷害闻肆。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沈氏从沈停手里拿回来。

但我也了解我的父母,他们思想陈旧,即使再宠爱我也不可能让我继承公司,不然也不会领养沈停。

唯一的方式就是趁着现在沈停欠债,收购沈氏。

夜色沉沉,京市龙湖西辰别墅区。

我走进客厅,就看到闻肆坐在沙发里。

想到刚刚车上的念头,我走了过去:“闻肆,借我点钱。”

闻肆没抬眼:“要多少和管家说。”

我犹豫着将那个数字说了出来:“我需要……十个亿。”

闻肆抬眼看我,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惊诧:“你没拿到合同,沈家也不至于亏十个亿。”

我也愣了,果然,闻肆知道我偷拿合同的事!

那他上一世还装不知道……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间,我垂眸攥紧了拳:“这个钱我另有他用,之后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闻肆却没有说话。

我怕被拒绝,急切地抓住他胳膊:“我保证这笔钱不会用来补沈停的窟窿,你信我。”

对视间,闻肆抽回了手:“我不信。”

然后起身上楼,没再回头。

窗外的风敲打玻璃,我的心也跟着冷了下去。

可计划还是要执行,没了闻肆的帮忙,我只能变卖财物去凑那十个亿。

私人小岛,别墅,奢侈品鞋包,首饰……

却还是不够。

资产评估师看出了我的懊恼,给出建议:“沈小姐,您手上的这枚蓝钻价值连城。”

“如果用它进行抵押,差不多能贷到三个亿。”

我一怔,垂眸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三个亿,加上卡里的钱,刚好能凑齐十个亿。

可我……舍不得。

我还记得重生那天,第一个感受到的温度,就是闻肆指尖的温热。

“你把戒指弄掉了。”

他说着,拉过我的手将这枚婚戒重新给我戴上。

这一次我还要“弄掉”这枚戒指吗?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其他办法。

再想到上一世闻肆惨死狱中的结局,我只能压下不舍,摘下戒指:“就它吧。”

“帮我好好保存,过几天我就来拿回它。”

……

很快,我凑齐了十个亿。

紧接着,便开始联系沈氏的股东们,从他们手中收购股份。

我没注意到的是,我再也没见到过闻肆。

直到一周后,我看着手中转让股份的合同,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51%的股份,我稳操胜券,只等召开股东大会,赶沈停下台。

我收好合同,视线落到空空如也的无名指上,突然很想见见闻肆。

我拿出手机给家里打去电话:“闻肆在吗?”

电话那头,管家语气恭谨:“不在。先生今晚去安曼酒店参加宴会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上一世闻肆也去参加过这个商业宴会。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我便也赶去了安曼酒店。

一路上,我心心念念的都是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闻肆,毕竟上一次我们不欢而散。

却不想刚走进宴会厅,就听到周围嘈杂的议论声。

“是我眼花了吗,这次宴会闻肆怎么带的是姜娩,没带沈初莞?”

“谁不知道沈初莞不喜欢闻肆啊!说不定两人要离婚了?”

听着这些,我心咯噔了下。

这些年除了我以外,闻肆从不会带人出席宴会。

可现在……

我强装镇定,不去胡思乱想,四处寻找闻肆的身影。

终于,在人群中央看到了他挺拔的身姿。

仿佛感受到了我的视线,闻肆转过头看向我,琥珀色的眸子第一次这么冰冷无情。

我压下不安,抬脚想要走到他身边。

可下一秒,我停住了。

只见一位打扮优雅的女人站在闻肆身边。

而她的中指上,正戴着我前些天典当掉的那枚婚戒——

第4章

像是被雷轰了下,我耳边嗡嗡作响,眼中却只有那枚戒指:“戒指怎么会在她手上?”

闻肆的目光比蓝钻还冷:“我送的。”

霎那间,我的心脏仿佛裂开了一条缝。

我知道将婚戒典当出去是我不对,但我是为了闻肆。

我也知道闻肆会生气,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将这枚意义非凡的婚戒,送给其他女人!

“闻肆……”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姜娩带着笑的声音打断。

“沈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和闻肆就先失陪了。”

说着,她便挽着闻肆越过我,径直走远。

擦肩而过的那刻,闻肆的冷漠仿佛一只大手捏住了我的心脏,让我连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圈子里多的是见风使舵的人。

见闻肆对我的态度,宴会场上的众人也没了从前的谨慎敬畏,当着我的面讨论起来:

“沈初莞终于失宠了?看来离婚这件事也不远了。”

“也不看看闻肆什么身份,能惯着沈初莞这么久,已经是她有本事了!”

“这些年沈氏能发展到现在,不都是借着闻肆的光?等他和沈初莞离婚,我就取消和沈氏的合作!”森ོ晚ོ

……

他们话里对我,对沈氏的贬低和轻蔑,像数不清的针戳进身体里。

我紧攥着手,将背挺直,镇定地走出宴会厅。

我以为我装得很好,直到上了车,看到后视镜中的自己。

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发丝上还有夹杂着几片雪花。

驾驶位上,司机开口问:“夫人,回家吗?”

回家吗?

车窗外大雪纷扬。

我看着停在旁边车位里,专属闻肆的那辆库里南SUV,沉默了很久才说:“不,再等会儿。”

我盯着酒店大门,等着闻肆出来。

雪越下越大,各家集团掌权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酒店。

闻肆和姜娩却还是没有出来。

司机开口提醒:“夫人,再不走轮胎要被冻住了。”

我呼吸颤了颤,终究还是收回了视线。

“走吧。”

然而汽车刚起步,我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从酒店大门走出来。

人影越来越近。

透过车窗,我看到闻肆看到了我的车。

我攥起手,等着他过来。

下一秒,他却带着姜娩,从我的车窗外径直掠过,坐上了他那辆库里南SUV。

引擎声轰鸣。

我从没有哪一刻,觉得他那辆库里南那么吵!

“夫人,还走吗?”驾驶位里,司机小心翼翼地问。

远处,闻肆的车只剩下两道猩红的车尾灯。

我凝视着,哑声吩咐:“跟上闻肆。”

司机略微迟疑,但还是踩下油门,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闻肆的车停在了一幢私人别墅前。

他带着姜娩下了车走进去,先是一楼客厅的灯亮了,接着是二楼卧室。

我看着这一幕,莫名有种一阵酸涩涌上心脏。

我盯着那扇窗户看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挪不开视线。

我告诉自己,我只是欠闻肆一条命,又不欠他的情,在意那么多干什么?把自己搞的像个豪门怨妇一样!

可我心中却始终一团乱麻。

良久,我疲惫地靠回后座:“拿点糖给我。”

闻肆知道我喜欢吃甜,就在每辆车里都放了进口糖果。

司机把糖递过来,我接过拆开塞进嘴里。

草莓的味道一下子溢满了口腔,紧接着就是甜。

我感受着,垂眸看着手里的糖纸,杂乱的思绪好像慢慢理出了头。

闻肆记得我的小习惯,记得我的喜好,他会向整个京市宣布我是他的妻子,是他的逆鳞。

他爱我。

而我呢?

重生回来,我只是要他活着吗?

不止!

意识到这一点,我突然有点不敢再剖析下去。

我抬头看着不远处那座别墅,心中的念头格外清晰——

【我不要像个抓包出轨老公的失败者一样自己闯进去,我要让闻肆出来!】

【我要闻肆,一步一步自己走出来,走向我!】

突然间,我想到了什么,看向司机:“是不是我做什么,闻肆都会知道?”

司机愣了下,视线下意识瞟过行车记录仪上闪烁的红点。

我看在眼里,顿时了然。

和闻肆结婚三年,我大概能猜到,行车记录仪上怕是连接了网络,能让闻肆时时掌握车上的情况。

至于什么样的雷区,能让闻肆出来……

我垂了垂眸,对司机扬起抹笑:“你说要是我和你在这儿发生点什么……”

司机满脸惊慌,脸都白了:“夫人,您别开玩笑,先生他要是误会了,我……”

没等他说完,我直接脱了身上的皮草外套,将行车记录仪盖住。

然后捂住了司机的嘴,等待着。

不一会儿,我就看见别墅的大门打开,闻肆走了出来。

隔着车窗,我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我,然后拽开了车门——

闻肆面色阴沉。

我们目光相撞,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一点就燃。

司机战战兢兢地开口:“先生……”

闻肆睨了他一眼,吐出寒冰般的三个字:“滚下去。”

司机像是得到圣旨一般,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一直看着闻肆,然后朝别墅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故意问:“这么快,闻肆,你是不是不行啊?”

闻肆眼底阴郁,盯着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片刻后,他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才说话:“沈初莞,你到底想怎样?”

风雪灌进车里,我冷得抖了下,却笑着反问:“你能用姜娩气我,我就不能气你么?”

我笃定,他根本不会碰姜娩。

闻肆没有说话。

沉默间,我起身去搂他的脖子,想缓和下气氛。

却看见他微敞的黑色衬衫领口下,竟印着一个红色吻痕——

第5章

我脑袋里有什么东西断了,血液涌上头:“这是什么?”

“你真的和她做了?”

我从没想过闻肆会背叛我,可现在,那处吻痕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我的理智被烧得一干二净。

我抬手用力擦拭着那处吻痕,好像这样就能擦掉一般。

闻肆没有阻止我,神色淡漠得仿佛置身事外。

我越来越用力,他周围的皮肤也泛着粉色。

但那抹刺眼的红,始终没有消去!

我挫败地垂下发抖的手,眼眶泛红:“闻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为什么不能?”

闻肆的反问让我一下子顿住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愣神间,闻肆把我拉起来,送进了他的那辆库里南SUV:“送夫人回家。”

司机没多问,踩下油门。

车子一点点驶离,闻肆依旧站在原地。

我扒着窗户,看着他没有丝毫情绪的脸,眼泪忍不住地掉下来。

我从来都是盛气凌人,有闻肆和沈家的保护,也没人敢真对我怎么样,受过的最大委屈,也就是嫁给闻肆。

可现在,伤害我的人变成了闻肆。

龙湖西辰别墅。

我倒在卧室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楼下的一点点动静,在我耳朵里都放大了千百倍。

每次一有响动,我就会起身出房门,看是不是闻肆回来了。

可期待却一次次落空。

天渐渐亮了,厨师起来做早饭,就看见我赤脚站在走廊里。

他愣了下走上前:“夫人,您没事吧?”

“没事。”

我脸色苍白地摇摇头,转身走进了卧室……

我发了很久的呆,直到手机日程提醒要出席股东大会,才打起精神去洗漱。

上午十点,我准时来到沈氏集团召开股东大会。

没有悬念。

沈停被赶下台,我当上了掌权人,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沈停神色扭曲:“沈初莞,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以前是爸爸养你,之后是我养你,你现在竟然来跟我抢公司……”

没等他骂完,我让保安捂住他的嘴丢出了会议室。

本来就烦,谁想听他在那嘎嘎叫。

可没过了一会儿,沈父来了。

他脸色铁青:“简直就是胡闹!沈初莞,沈停是你哥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爸,沈停的能力您比我清楚,他根本管理不好公司。”我劝说着。

可沈父根本不听,拍桌子吼道:“那也是我们男人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女人插手!”

从小到大我都是父亲的掌上明珠,无论闯了多大的祸,他也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想到父亲刚好转的心脏病,我有些担心,可转念再想到沈停的那些阴谋,还是没有让步。

“爸,我会比沈停做得更好……”

然而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我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您打我?!”

从昨夜目睹闻肆背叛就开始积压的情绪,在此刻随着眼泪决堤而出。

我吼出声:“沈停有什么好?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沈父打人的手还在颤抖。

他看着我脸上的指印和眼泪,最后深深叹了一口气:“初莞,商场上能爬到顶峰的都是男人,你一个女孩子混在一群男人间,只会受欺负。”

“我是你爸,不会害你。”

我紧咬着唇,不说话,沉默抗议。

最后,还是他选择了妥协。

……

接手沈氏之后,我忙得晕头转向,也很少有空闲想起闻肆。

直到半月后,我决策的项目拿到第一桶金,终于能松一口气。

我坐车回到闻家,刚上楼梯,就看到从楼上下来的闻肆。

四目相对,我扯出一抹笑:“闻肆……”

闻肆却视若无睹般,从我身边径直掠过。

我下意识转头看他,视线下落间,只瞧见他左手无名指上的空白——

像是被泼了盆冷水,扔进冰天雪地里一般。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和我不同,结婚三年来,闻肆从没有把婚戒摘下来过。

可现在,他摘下来了!

他想干什么?

我心里有些慌,不敢往最坏的地方去想。

我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只要沈氏在我手里,只要我把婚戒找回来,和闻肆解释清楚,我们就能重归于好。

我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吩咐沈氏的人去找姜娩的下落,想把婚戒拿回来。

却不想一等就是三天。

三天后,沈氏的人没找到姜娩,却打听到了蓝钻婚戒,上了佳德拍卖会今天的拍卖名单。

我急匆匆地赶往拍卖会。

拍卖厅门外围了不少人,嘈杂议论声不断。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了我和闻肆的名字。

可我只想把婚戒拿回来,没心思去听。

我快步走进拍卖会场,就看到拍卖台上赫然放着我的那枚蓝钻婚戒。

但不是一只,是一对。

属于闻肆的那枚男戒,也在。

第6章

我僵在了原地。

以闻肆的地位,如果他不是自愿,没有人能从他的手上拿走戒指。

所以这对婚戒背后的卖家……是闻肆!

意识到这一点,我像被丢进了冰湖里,浑身发凉。

周围的竞价声音此起彼伏,从起拍的6个亿,到8个亿,还在往更高的价格飚。

可别说8个亿,就连起拍价的6个亿我都拿不出来。

我该怎么把戒指拿回来?

我想不到办法,死死地攥着拳,指甲嵌入掌心也毫无知觉。

“10个亿。”

突然一道女声传来。

我回头,就和身后的闻泠撞上了视线。

她笑得得意:“沈初莞,我说过,你配不上肆哥哥。”

那张笑脸狠狠刺痛了我的心,我刚要怼回去,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为了嘲讽我,让我不舒服,不管花多少钱,闻泠都会拍下这对钻戒。

戒指在她手里,我总还有机会能拿回来,总好过被其他人拍走,到时候我想找人都找不到!

我松开紧蹙的眉头,扬起一个笑容:“11个亿。”

听到我叫的价格,拍卖师睁大了眼,随即高声喊出:“沈小姐出价11个亿。”

拍卖场顿时一阵惊呼声。

闻泠更是咬牙切齿:“沈初莞,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气定神闲地抱臂看她:“和闻肆结婚三年,我也没数他给了我多少,不过区区11个亿还是有的。”

台上,拍卖师的声音再次响起:“11亿一次,两次……”

闻泠看了台上一眼,气急开口:“12亿。”

我顺势接口:“15亿。”

“20亿!”

闻泠这个价格一喊出口,拍卖场里所有人都齐齐看向她,像看冤大头一样。

这对蓝钻戒指是值钱,但再怎么说,也没到20亿的地步。

我扫了眼众人的神情,清楚不会再有人跟闻泠抢夺,便不再抬价:“20亿买两个戒指,闻泠,你真有钱。”

闻泠意识到什么,变了脸色:“你在激我?”

我没回答,扬长而去。

一路走出拍卖行,捉弄闻泠的喜意被冷风吹散的一干二净,没能拿回戒指的悲哀和气愤又卷土重来。

拍卖行门口。

我把手提包扔进车后座,就回身往拍卖行后门走去。

按照拍卖规矩,卖家一般都会从后门出来。

果然,我刚走过去,就看到拍卖行后门门口停着的那辆库里南。

果然,拍卖婚戒的就是闻肆。

我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敛起情绪走近敲了敲车窗。

黑色的窗膜映出我被冻得通红的脸,还有那双明亮的眼睛。

知道闻肆能看见,我故意扯出一抹笑。

下一秒,闻肆按下了车窗。

四目相对,我告诉了他拍卖结果:“闻泠花了20亿拍下那对戒指,你们闻家人可真是有钱。”

闻肆一顿,显然没想到这个结果,随后他看向保镖:“跟拍卖行说一声,对戒不卖了。”

20亿的个税和手续费高得可怕。

与其让闻泠把接近三分之二的钱的花在个税和手续费上,还不如支付违约金。

当然,拍卖行也不敢问闻肆要违约金。

“是,先生。”保镖得到命令,就下车进了拍卖行。

顿时,这里就剩我和闻肆两个人。

他安坐在车里,目不斜视,没有半点跟我说话的意思。

我想着他拍卖婚戒的事,气话脱口而出:“卖婚戒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

话还没说完,闻肆转头看我。

他琥珀色的眼睛沉了下去,散发的冷意让我打了个寒颤。

离婚这两个字,我还是没说出口。

沉默间,两个保镖提着盒子出来,打开让闻肆确认。

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婚戒抢了过来。

保镖的任务就是保护我,对我从不设防。

我也没想到,自己能从闻肆的眼皮子底下拿到婚戒。

趁着闻肆和保镖愣神,我手伸进车窗,抓起闻肆的手重新给他戴上婚戒,再把我的婚戒戴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等闻肆反应过来,他用力抽回手,就要再度将戒指摘下。

我难得正色,语气认真又严肃:“闻肆,你要真把戒指摘下来,我们就真的结束了。”

说到最后,我闭上了眼,仿佛一个等待国王宣判的死刑犯。

要是以前,我用脚趾都能肯定,闻肆不会摘。

但现在,我不确定了。

我在赌,赌他对我还有一丝情意。

要是他真的摘了,我就和他划清界限,只欠一条命,再也不动心。

我是沈家千金,不可能也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自降身价,犯贱一般纠缠不放。

即使那个人是闻肆。

周围一片死寂,我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一瞬很短,但却是我经历过最长的一瞬。

直到我听见闻肆似乎轻叹了一声。

那声叹息很轻很轻,我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叹气了。

我睁开眼看他,就听见他微哑的声音:“走吧。”

而那枚婚戒,也还好好的戴在闻肆无名指上。

我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还没展露笑容。

却听闻肆说出了下一句:“去民政局办离婚。”

第7章

我一怔,心像被重锤狠狠砸碎一般,脸上血色褪尽。

我勉强维持镇定,不相信地问了一句:“闻肆,你真的要和我离婚?”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

闻肆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再问一次,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果然,下一秒就听他说:“对。”

我呼吸停滞了瞬,心里最后的希望彻底湮灭了。

隔着车窗,我静静地和他对视着。

明明我们此刻的距离不过几步,却仿佛隔着一处悬崖,怎么都过不去。

一阵冷风吹来,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皮草外套。

这个冬天,怎么会这么冷呢?

我失神想着。

忽然,闻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肆哥哥——”

等看到我,她瞬间拧起眉,不悦质问:“沈初莞,你在这干什么?”

我没精力理她。

在闻肆毫无感情的目光下,我抬起僵硬的手指,一点点将几分钟前才戴上的婚戒,慢慢褪了下来。

就好像一点点将心里对闻肆刚产生的那些爱意,全部撕碎!

直到冰冷的金属彻底脱离,我把戒指放回保镖捧着的盒子里:“我没带身份证。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见。”

做完这些,我昂首阔步地转身离去,好像根本不在乎这段婚姻。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转身的同时,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也跟着掉下。

身后闻泠的声音不断传来:“肆哥哥,你终于要和那女人离婚了?太好了!你怎么不高兴啊……”

闻肆怎么会不高兴呢?

是他拍卖戒指,提出离婚,我全都如他所愿了……

回到车里。

我靠在后座上,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一般。

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来拍卖会的人怎么会不带身份证?千万甚至上亿的交易,没身份证根本进行不了。

我知道,闻肆也知道。

他没有戳破我的谎言,也没有挽留我。

我不知道我撒的这个谎有什么意义,只是在理智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做出了行动。

良久,脑袋才重新转动起来,我坐起身吩咐司机:“去楚家。”

明天离婚的信息爆出去,肯定会有大批人来解除和沈氏的合作。

我不能陷入被动,我要在此之前先找到合作伙伴。

我答应过父亲会做得比沈停好的。

至于闻肆……

想到他,我心中一痛,几乎不能呼吸。

欠闻肆的命还给他就是了。

这场婚姻他想结束,就结束吧。

我不可能只围着他转,因为他把自己变得卑躬屈膝。

因为我是沈初莞,曾经是沈家从不低头的金枝玉叶,现在更是沈氏的掌权人!

……

不一会儿,车停在了楚家大门。

我整理好情绪,开门下车,余光看到了远处的车影。

那是闻肆派来的人。

都要离婚了,还盯着我做什么?

我想走上前,将他们都赶走。

但这念头只是一瞬,毕竟公司更重要。

我收回视线,跟着楚家的管家走进楚家。

客厅里,管家躬身道:“请沈小姐等一会儿,少爷正在看病。”

我一怔:“楚皓澜的眼睛……”不是治不好了吗?

出于礼貌,后面的话我没说出口。

管家也没回避:“我们请的不是医生。”

我一头雾水,还没搞清怎么回事。

会客室里就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坎水克火,离火为目,固有伤目之应。幸变为震木,离火得生,眼睛虽伤,不至于凶危。”

我听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

楚家人疯了,竟然请个江湖骗子寻求安慰,怕是要被骗得一分不剩。

现在换个合作伙伴还来得及吗?

正当我思考间,会客室的门打开了,一位花白胡子的老人走了出来。

见到我,他愣了一瞬,随后上下打量我,神色怪异:“奇怪,你这小姑娘怎么面有死气,像是……已经死过一回?”

我心中咯噔一声,连呼吸都屏住了。

只见老先生掐指一算:“原来如此。”

“相遇即是缘,贫道劝你一句,你想救之人命中带煞,不如顺应天命,切莫强求。”

我一颗心怦怦直跳,下意识问出口:“如果我非得救他呢?”

老先生凝视着我,一字一句道:“家破人亡,以命抵命。”

这八个字仿佛一道惊雷,我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呆站了很久,直到老先生离开,管家带我走进会客室,才勉强回过神来。

会客室内,楚皓澜眼睛上蒙着白色绷带。

比起初见时的张扬,此刻多了几分沉淀。

我不喜欢绕圈子,直白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楚皓澜也答应得很爽快,毕竟从他瞎了眼睛之后,楚氏也跟着元气大伤。

除了跟我合作,他没有更好的选择。

从楚家出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阴沉沉的天难得露出几缕阳光。

我在车前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上车。

“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

跟司机说完,我便顺着别墅前的柏油路,独自走着。

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层层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

重生,沈家,沈停,闻肆……

每件事都像捋不清的丝线缠绕在脑子里,剪不断理不清,乱作一团。

我烦躁地踢了脚地上的石子。

就在这时,却听见身后传来汽车引擎的剧烈轰鸣声。

我下意识回头,只见一辆红色布加迪,正朝着我直直撞来!

隔着挡风玻璃,我清楚地看到了沈停扭曲的脸。

沈停这个怂包,上一世只敢躲在我的后面,利用我来设计闻肆,这一世竟然还想撞我?

他有这个胆子吗?

我干脆转过身抱臂站在原地没动,和车里的沈停遥望对视。

不是赌,我笃定他只是想吓我,不敢真的撞上来。

眼看着布加迪越来越近,轰鸣声越来越刺耳。

我更加清晰的看见沈停眼底的慌乱与犹豫。

我刚想开口说点儿什么。

电光石火之间,一辆无比熟悉的库里南倏然出现,超过沈停。

随后车身一甩,便将沈停连人带车,狠狠撞出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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