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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征集团

2023-10-26 怀孕百科 35 作者:网友投稿

南征集团

南征集团是一家农业开发公司。该公司的全称为张家口南征农业开发集团有限公司,曾用名为张家口南征农业开发有限公司,成立于2018年1月26日,法定代表人为李鹏。

南征集团资料

渡河南征

一九四七年六月底,根据党中央和毛主席的部署,刘邓首长率晋冀鲁豫野战军一、二、三、六等四个纵队一举突破了国民党自以为可抵四十万大军的“黄河防线”,进入鲁西南地区。从七月二日至二十八日在郓城、巨野、定陶地区连续不断地作战,歼灭敌人正规军九个半旅及四个师部,收复了黄河两岸广大地区,粉碎了蒋介石的黄河战略,揭开了人民解放战争战略进攻的序幕。

刘邓大军南渡黄河,由内线转入外线作战,把战争引向国民党统治区。这一着是很高明的。

当时,蒋介石进攻的重点有两个,一个是山东。那时陈毅、粟裕领导的华东根据地,背靠大海,敌人可以发挥陆、海、空立体作战优势;第二个重点是陕北中共中央所在地,那里只有彭老总的西北野战军,力量相对薄弱。

我们晋冀鲁豫军区是“四战之军”,处在“四战之地”,怎样减轻彭老总和陈粟的压力呢?若派兵驰援,即使火速,也是远水不解近渴,且长途跋涉,沿途征战,赶到目的地也是疲惫不堪,反有可能被敌人“诱而歼之”。

刘邓首长清楚地看到,蒋介石的进攻重点虽是在山东和陕甘地区,但其联结两翼的中央战线兵力薄弱,那种态势,恰似摊开两臂袒露胸膛,出击中原,则犹如给敌人当胸一拳,正中要害,战略意义十分重大,完全打乱了敌人在陕甘和山东两翼重点进攻的布局,直接威胁南京和武汉两大重镇,为党中央“逐鹿中原”的战略部署奠定了基础,有力地扭转了整个战局。一改过去敌攻我防的局面,战争已经走向敌人心脏。形成犬牙交错局面。蒋介石不得不抽调重兵来对付刘邓这一砣,从而大大缓解了陕北和山东的紧张形势。

可以说,刘邓出太行,千里跃进大别山,缩短了解放战争的时间。

但是,这样一来,刘邓的压力就大了。

十几万大军,不要后方,长驱直插敌战略纵深,进行作战和建立根据地,艰难险阻是可想而知的。敌人前堵后追四面围击,后勤补给根本无法保障。

有的部队十几天见不到油盐。眼看冬天也快到了,十几万大军没有棉衣御寒。弹药和医药补充也十分困难,由于弹药跟不上,连许多重武器都埋掉了。当时,党中央和毛泽东主席曾考虑要派部队给刘邓送弹药送粮食,但这个设想未能实现,再说远水也不解近渴。最后中央决定,以陈赓、谢富治的四纵队为骨干,组织陈谢集团,渡河南征,出师豫西。

晋冀鲁豫野战军第九纵队,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应运而生了。

自从大反攻开始后,晋冀鲁豫军区地方武装陆续升级为野战军,太行军区已先后抽调基干部队成立了三纵队和六纵队,所以说九纵是太行人民的第三个儿子。

一九四七年七月,太行军区接到晋冀鲁豫军区预先号令,要筹建野战纵队。当时,我们正在组织道清战役,一边作战一边筹建。除军区独立一、二旅依次编为第二十六、二十七旅外,又以一分区的三十六团,四分区的四十六团,四十七团,五分区的五十团、五十三团等五个乙种团和由第一、五军分区抽调机关干部和直属分队组成第二十五旅。根据上级命令,新建纵队首长为:司令员秦基伟,政治委员黄镇,副司令员黄新友,参谋长何正文,政治部主任谷景生,副参谋长李静宜。

一九四七年八月十五日,九纵在河南省博爱县王卜昌正式宣布成立。或许是巧合,本来北方很少下雨,尤其是八月,更是水贵如油。但那天有意思,二场大雨铺天盖地,下疯了,下狂了,下得浑浑沌沌、茫茫苍苍,面对面站着,都看不见对方的脸,雨打得睁不开眼。

干部战士风趣他说,今天我们九纵成立,老天爷也表态了,下场大雨给我们洗个澡,让我们干干净净地出发南征。

全纵队两万多人集结在王卜昌广场上,周围还有许多群众,全都伫立在水天相连的滂沱大雨中,没有一个人乱动,从战士到司令员政委,没有一个人打伞披蓑衣。会场庄严肃穆,秩序井然。

成立大会由纵队政治部主任谷景生同志主持,二十六旅旅长向守志担任阅兵总指挥,黄镇政委宣布了晋冀鲁豫军区关于组建第九纵队和任命旅以上干部的命令:第二十五旅旅长蔡艾卿,政治委员冷裕光,副旅长张锡珩、刘自双,参谋长廖开芬,政治部主任聂济峰;第二十六旅旅长向守志,政治委员余洪远,副旅长张显扬、陈皓,陈皓兼参谋长,政治部主任窦力新;第二十七旅旅长崔建功,副旅长黄以仁、唐万成,副政治委员李万明、王银山,参谋长张蕴钰,王银山兼政治部主任。

黄镇宣读完命令,太行第四专区公署专员杜毓云代表太行行署,向新成立的纵队献旗,旗上绣有“太行子弟结长缨,跨河南征缚苍龙”。

我代表全纵队指战员受旗,然后向部队讲话,号召大家“为巩固阵地,保卫太行解放区,保卫太行人民翻身的胜利果实,为解放中原及全国人民而继续战斗,我们要打出去(即打过黄河的意思),争取更大的胜利。”

为了使全体将士更加明确渡河南征的战略意义,我向部队做了比较直观的说明:“蒋介石想把战争放在解放区周围,达到消耗我们的目的。我们只有打出去,才能减少解放区人民的负担,把战火烧到蒋介石身边去!”

建军之初,千头万绪,但此时我们纵队领导十分清醒,这支队伍是组织起来了,但能否健康成长,能否坚强壮大,能否在战斗中经受住考验,出色地完成任务,最初的一步怎么迈出去是非常关键的。

我代表纵队党委和首长,要求部队“虚心向老大哥——早于我们成立的三、六纵队学习,努力提高军事素质,提高政治觉悟,紧密团结,充分发动群众,开展军事民主,集中大家智慧,鼓励创新精神,培养战士诸葛亮,官兵一致,上下一致,把我们九纵建设成一支具有高度军政素质,能征善战的野战部队!”

我讲完话之后,太行参战民兵、民工代表,第四专区副专员刘梅也登台大声宣布:“部队打到哪里,参战民工就跟到哪里,太行人民要用全力来支援部队打出去。”与会军民士气高涨,气氛热烈到了顶点,经过几天酝酿,部队上下都清楚地意识到了,将面临一个全新的形势,再加上由地方部队升级为野战军,由小到大,指战员们的振奋之情是不可遏止的,会议中间喊起了口号:

“我们打出去——!”

“打——出——去!”

“打——出——去——!”

真是拳头如林,吼声震天,口号一浪高过一浪,透过雨空,在群山中久久回荡。当时的《新华日报》,还以《打出去》为题,发了报道。至今我回忆起九纵成立的那一幕,仍然激动不已。

成立后的九纵建制上隶属于晋冀鲁豫野战军,但根据当时战略态势的实际需要,中央军委决定由陈赓和谢富治的四纵、我们九纵以及战场起义的原西北军三十八军共同组成一个作战集团,对外称“陈谢集团”,并成立了前敌委员会,委员除陈质和谢富治以外,还有我、黄镇以及三十八军军长孔从洲和政委汪锋。由中共中央候补委员、四纵队司令员陈赓同志为前委书记,谢富治为副书记。没有专门的指挥机构,陈赓和谢富治是以前委的名义,下达军政指令,指挥作战并开展各项工作的。

对于中央的这个决定,我们是完全拥护的。首先,从原则上讲,共产党员不计较职务高低这一条我始终不含糊的。其次,我对陈赓和谢富治一直都很尊重,他们都是参加革命较早的老同志,政治水平高,在作战指挥上很有一套。特别是陈赓同志,上过黄埔军校,是个知识分子,早年参加革命,有许多光荣而传奇的经历。抗日战争时期,他一直是三八六旅的旅长和太岳军区司令。我任太行军区司令后,两个军区互相配合打过几仗,我对他的学识、认识和把握问题的能力、作战指挥的精湛艺术,以及正直的人品和豪爽的性格,都是比较了解并且钦佩的。

所以说,虽然同是纵队级首长,但接受陈谢的指挥,我没有任何别的想法。纵队其他领导在这个问题上也都很明确,我们是新纵队,小兄弟;四纵是三八六旅的老底子,红军部队多,战斗作风硬,是老大哥,我们要珍惜跟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虚心学习,提高自己。

我们纵队成立后,仅休整了几天,便于八月二十一日开始沿沁阳、济源、王屋、邵原一线向黄河北岸渡河点开进。除了纵队两万余人马,还有七千民工。

一向被视为北方旱季的八月天,在那段时间里一反常态,连日暴雨不停,还有敌机跟踪轰炸。部队顶风冒雨进行,随陈谢集团大部队抢渡黄河天险。

行军中,部队气氛十分活跃,各级政工干部边行军边鼓动,有些现编的鼓动词,既形象又生动,很能振奋人心。“风大雨急路滑,革命战士不怕,白天飞机当伞,夜里灯笼高挂(指敌人的照明弹)”。

还有一首打油诗道:“同志哥呀,迈大步呀,快快走呀,过黄河啦,过了黄河,打老蒋呵,动作慢了,老蒋跑了,跑了老蒋,怎么办啦?”

有的新战士说:“老战友解放了我们的家乡,使我们获得了新生;现在反攻了,我们要积极战斗,像老战友解放我们家乡那样为老战友解放家乡。”

有些来自黄河以南的指挥员和老战士也希望早点打到他们的家乡,解救他们的亲人。正是有了这样的思想基础,所以部队不畏艰难,顽强行军。

八月二十日晚,纵队机关抵达关阳渡口。这一段河面较窄,只有三百至五百米。有些头一次看见黄河的战士说,闹了半天,黄河就这个样子呵,没啥了不起的,表示很藐视。

当时只有十一只木船,一次可渡五百到七百人。坐在船上,一位老船工对我和黄镇说,往年,进入七月黄河水就涨。如今都是八月了,还老下暴雨,水不但不涨,还往下降,是你们八路有福!

我们也开玩笑说:老天爷也讨厌蒋介石,巴不得我们赶快过河收拾他,所以暗中相助我们。

说完大家哈哈大笑。

陈谢集团过黄河后,对蒋介石又是重重的一击。形象他说,如果把刘邓跃进大别山比喻成给蒋介石当胸一拳,那么陈谢集团突破黄河天险,师出豫西,就好比是朝蒋介石肋骨上又喘一脚。为了对付这一脚,他不得不侧过身来抵挡,不得不忍痛剜肉补疮,从尾追刘邓的部队中抽调整三师、二十师、四十一师等共八个旅组成第五兵团,由李铁军统一指挥;又以分布在陕东和灵宝、陕县地区担任守备的整二十七旅、一三五旅、一六七旅以及一六五旅之四九四团共约四个半旅的兵力,组成陕东兵团,由谢甫三统一指挥。另以各县保安团队积极活动相配合,企图从东西两面夹击我们,打陇海路,阻止陈谢集团的发展。二十八日,我们到达新安县境内一个叫分山头的村子,在这里同陈赓、谢富治会合了,这才知道,四纵正在组织攻打横水镇。

就在此时,中央军委来了电报,指出:“西面空虚攻取较易,洛阳附近敌所必争不应使用主力”,要求陈谢集团“速以四纵全力,三十八军及二十二旅(太岳军区部队)抢占陕县、灵宝、阌乡、洛宁、卢氏,向右抢占雒南、商县、商南,秦纵位于新孟洛北区,牵制洛阳之敌,以一部攻占宜阳、嵩县⋯⋯”

接到这份电报后,陈赓和谢富治于八月三十日召开会议,讨论当前的任务,决定横水这一仗是打还是不打。

会议最后形成的决议是放弃攻打横水,坚决执行中央军委的指示,四纵向西挺进,配合西北野战军作战;九纵继续南征,横扫豫西土匪,牵制蒋军在豫西、豫南的部队,策应刘邓主力。

站在全局的角度,这个决议无疑是正确的。

会议之后,九月二日。陈谢就率四纵和三十八军挥师向西。九纵除留二十六旅监视洛阳北以及横水的敌人以外,纵队率二十五、二十七旅在洛阳以南分散活动,攻占城镇,歼灭敌地方部队,给敌以我主力仍在豫西的错觉,借以稳住李铁军兵团。

陈谢走后。我们的负担就重了。

这一带完全是新区,没有群众基础,没有后方支援,没有情报来源,到处都是敌人,走到哪里都有枪声。除了国民党军队,还有土匪和地方恶霸武装。在这块土地上作战,基本上是无后方作战,衣食住行粮弹兵员补充,一切都取决于前线而不是依靠后方。离开了根据地,我们就变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唯一帮助我们度过难关的只有我们的兄弟姐妹——来自太行山的七千多名民工。

说到民工,我要多说几句。太行山的人民是伟大的人民,她用她虽然贫瘠然而又充满热情的胸膛造就并养育了一支又一支能征善战的部队,又送他们远行,协助他们作战。

一九四七年九月十九日,太行《新华日报》就九纵参战民兵民工,作过专题报道:秦基伟将军所部渡黄河南下时,太行万余翻身农民随军参战。

这些民工每人负重七、八十斤,在连绵的阴雨中长途行军,往前背弹药,往后送伤员,还不断受到土匪的骚扰和敌机的轰炸,是非常劳累的。

坦白地说,当时部队都有逃兵,但民工队伍中没有一个开小差的。形势那样紧张,那样混乱,但民工没丢一点弹药,没有一个人掉队,没有一个人说怪话,那真是不穿军装的军队,甚至比军人还要过硬。毛主席写了一篇《愚公移山》,论起籍贯,愚公也是太行山人。较起真来,太行山人何止能够搬掉太行、王屋两座大山?在几十年风火血雨的革命斗争中,太行儿女同全国军民一道,搬掉的是整整一个黑暗的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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